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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顾十年前三联生活周刊崔健专访文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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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健(中国朝鲜语:??/崔健,年8月2日-),出生名崔建军(???),北京人、朝鲜族,中国大陆摇滚先驱者,成名曲为年的《一无所有》,年的《一块红布》亦是名作。传媒美名为‘中国摇滚之父’,他象征了中国的摇滚从无到有的历史意义,以红布蒙眼唱歌为他的象征形象。本文作者:李东然,来源于《三联生活周刊》年8月,实习记者王璞对本文亦有帮助。三联生活周刊:大家说崔健,一直以来都在为自己所在的那一代人创作,有相似的社会背景、社会经历和社会参与意识,你自己认同这样的判断么?崔健:我不愿意被这样定义,我希望大家能用现代的视角去看当今时代的积极活跃,那个时代的活跃气质确实不该遗忘,但我更看重当下,这也是我后期创作的中心,当然现代人对当下的介入会非常的小心,我能感觉出来。三联生活周刊:你很珍视这场演唱会(年1月1日北京工体崔健“摇滚交响新年音乐会”),如果重点不在于怀旧,那你的缘由是什么?崔健:在某种程度上无论是这部电影还是这场音乐会本身,都有很强的试验性,最起码在中国是具有试验成分的,没有人做过。首先摇滚和交响两种音乐的融合带来震撼力,人们对电影、绘画等艺术品的期待中有很大部分是对震撼力的期待,他们期待灵魂受一次洗礼,期待被禁锢之后的释放。就像我们听电子音乐不会只听一些舞曲,当然舞曲很悦耳,但是我们还会选择去听那些带有释放力量美感的音乐,很多音乐虽然新,但不具备这样的力量。我知道其实很多年轻人不听当下的音乐,他们听“齐柏林飞艇”,听“滚石”,艺术品年代的划分其实不如一个音乐直接给他们的感染力更重要,我觉得这场音乐会本身就是具有感染力和震撼力的。三联生活周刊:伍迪·艾伦在《名人百态》(Celebrity)里借电影角色之口提出为什么披头士比耶稣重要这个有趣问题,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?如果是你,怎么回答这样的问题?崔健:他说完这话也遭到了一些教徒的反对,他自己也道了歉,当然对于那些没有宗教信仰的人可能会很容易说出这种话。回到中国来说,披头士的意义,在中国的环境里翻译,是把一股反叛的精神主流化,而且这才是摇滚乐,如果没有进入主流化,永远是地下的话,他就像实验音乐、实验艺术,是难以企及如此生命力的。事实上东方的摇滚乐从来没有进入过主流,经济发达程度更好的日、韩、港台也一样,摇滚乐移植到东方来,很多方面条件是不具备的,不仅是文化工业的不成熟,追溯历史的角度,东方文化也自古欠缺批判的色彩。所以在中国谈摇滚,尤其是西方式的摇滚乐多少有点浪费时间,他们成功的模式是不可能借鉴的,只有你去一点一点摸索。失败的可能性大于成功的可能性,失败的过程中还要不要去坚持,在这个过程中拒绝商业化,或者完全商业化,市场需求、经济发展过程中的话语环境的改变等等,我宁愿永远问自己一个简单的问题——坚持还是不坚持,对于我来说,坚持就是脚踏实地地谈论中国问题,这是原则。三联生活周刊:谈到主流化,事实上在西方学界还是愿意以“亚文化”来定义主流去解释摇滚乐在内的文化现象,实际上确实绝大多数的摇滚音乐人,最终都成了娱乐者(Entertainer)的角色,他们实际上构成了被消费的,被商业收编,同时成为主流意识形态补充的角色。你小心或拒绝这样的摇滚乐归宿么?崔健:我从形式上并不拒绝。但我觉得他们(中国摇滚乐歌手)在商业上没有成功,他们的演出机会、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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